星溪奈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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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锡心》流浪者x荧,散荧~

我其实写这篇纠结了很久到底要叫什么,但

不管是前尘还是新身份,都是一个人,所以……随便啦~~~

随便的奈奈随便的摇(。)

……


流浪者的表情凝滞了一秒,看着荧熠熠生辉的裙摆低声道:“我听人说过一个故事。”


“……一个很蠢的故事。”


……


荧是意外发现纳西妲其实有点羡慕普通小孩子的。


她在街上上盯着一对母女紧紧相牵的手,然后装作不在意的扭开了脸,假装自己并不好奇。


荧跟派蒙对视一眼,突然一左一右拉住她的手。


纳西妲愣了愣,才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原来跟朋友牵手是这种感觉……”


她话里有股落寞的味道,有点像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小草。


派蒙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紧紧握住她的手,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荧。


“纳西妲想出去玩吗?”荧偏过头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哎?”纳西妲抬头看她,眼里光华一瞬而过,低下头摇了摇:“……我不太喜欢去人多的地方。”


“他们敬重我。”所以会拘束。


荧蹲下身体与她平视:“我们去璃月,璃月港很热闹,大家也都不认识你。”


她咬唇犹豫了一瞬,派蒙立刻懂了荧的意思,开心的接过话头:“璃月港的集会可好玩了!有很多有意思的游戏,还有糖葫芦、莲花酥……”

“可是须弥……”


“我们可以暂时拜托艾尔海森。”荧拉住她的手故意装可怜:“可以麻烦你陪我去玩吗?璃月的海灯节很有意思的。”


……


璃月的海灯节确实很有意思。


纳西妲抱着一堆小孩子爱玩的玩具,手里还有一大串红红火火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被荧带上了玉京台,怕她看不见,单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放在栏杆上。


她低头看着街上的万盏灯火,又抬头看了看身后的荧,露出一个由心的笑容。


荧偷偷偏头看身旁的两个人,也露出一个舒心的微笑。


纳西妲根本不需要安慰,她只需要亲身体验自己从未体验过的风景。


另外一位没有童年的孩子也一样。


散兵……不是,是流浪者有些嫌弃的伸出舌尖舔了舔红彤彤的冰糖葫芦,露出一个有点意外的表情。


这个东西居然不是冰,反而甜滋滋的,咬碎冰一样的甜腻外壳,里面又酸的惊人。


他皱了皱眉,又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面吐出来,只好一整个都咬下来,囫囵着吞了下去。

酸酸甜甜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居然起到了不错的化学反应,他试探着又咬了一颗。


这个卖冰糖葫芦的摊主特别好客,每一颗山楂都又大又圆,裹着晶亮的糖衣显得更加的大。

有点大的山楂糖球整个进到嘴里,把白嫩的脸颊撑起了一个圆,他有些费力的张嘴把糖球咬碎,就发现荧在回头看着他。


身后是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照得浅色的她在黑夜里也依旧被镀上一层金光。不输星火的璀璨金眸里带着一丝温柔的笑,像是看一个有点调皮的孩子。


他突然觉得耳根在发烫,本来要说出口的话停在舌尖滚了一圈又随着嘴里那颗山楂一起咽了下去,手里握着的那根糖葫芦也放了下来。


荧这才发现他可能是有些害臊,无意识地碾了碾指尖,收回了看他的目光,转而盯着楼下孩子们围成一圈的灯笼摊位。


她只是觉得他嘴里含着糖葫芦的样子像只偷偷藏食物的小仓鼠,想戳戳他的脸。


有点手痒。


派蒙抱着两个白色的天灯和两支朱笔从楼下的孩子堆里杀出重围,兴奋的一路飞上来,边飞边叫:“看我抢到了什么!”


三人齐刷刷的看向她,荧看着她手里的灯故意逗她:“啊,只有两个灯的意思是我们成年人不配有灯放吗?”


纳西妲搂着荧的胳膊笑出了声,派蒙气的跺了跺脚:“你知道有多难抢吗?!如果不是我出马,连两个都抢不到!”


“再说了,纳西妲又没有放过难度这么高的灯,当然是由我教她!”派蒙一只手拿着一个天灯,叉着腰哼哼。


荧笑着打趣她:“好吧,那我们按身高分组。”


她把纳西妲抱了下来,然后接过派蒙手里的笔和天灯走向一旁的少年。


“你之前玩过这个吗?”荧一边拆开包装把灯骨架展开一边问他。


“……”流浪者看了看她手里的灯,没有回答,咬下棍子上最后一颗山楂。


他正扭头看棍子该往哪扔,拿着棍子的手腕就被一只柔软温暖的手拉住。


荧拿过他手里吃剩的竹签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把一支朱笔塞了过来。


“璃月的天灯因为可以飞上天,具有祈福意义。所以放之前需要在灯上写下愿望。”荧盯着他唇角皮肤上沾染的一点粉色的糖粉,胸腔里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伸出手指轻轻给他抹掉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有点尴尬的找补了一句:“……快写吧。”


他看了她一眼,雾紫色的眼眸里不屑之意相当明显。


“我知道你也会飞,但是出来玩我们还是要按流程办事。”荧诚恳地看着他:“快写,写完再给你买个糖葫芦。”


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让本来已经准备妥协的他捏紧了笔,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那我就写希望你的智商能稍微增加一点吧,起码要到人类正常水平线。”


……


“看来璃月的神并没有听见我的祈愿。”流浪者抱着胳膊,看着在房间里一直用左腿足尖站立,另一只腿贴在柱子上拉筋的荧冷冷的嘲讽。


已经三天了,纳西妲都回净善宫了!


就因为一句话没说对,他这个态度已经整整三天了!


荧放下腿,决定不跟心智不成熟的小男孩一般见识,好脾气的通知:“今晚我们去大巴扎蹭饭。”


流浪者上下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要靠你打工蹭饭?”


“那你能掏出点摩拉吗?”


他冷笑一声刚想拿钱,突然想起来之前他之前就是根本不带摩拉出门的。


换了新衣服后更不会有了。


荧看他这个样子也学他冷笑一声,不给他继续嘲讽自己的机会,拉住他的手冲出家门。


她最近发现,只要肢体接触增加,他怼人的频率就大大降低。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这个开关真是太方便了。


……


大巴扎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妮露他们也没见过这个新来的少年,看他跟荧一起来并且一直盯着她,只以为是荧的男朋友。


化妆师给荧梳好头发,别上精致的水晶发夹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由衷赞叹:“这头金发打扮起来好有洋娃娃的感觉!”


荧穿着白纱裙,修长的腿被雪白丝袜包裹住,一头金发扎起,跟另外几个舞者并排站在一起。


她是来临时顶替的,之前的舞者因为彩排时韧带拉伤不能再继续,妮露他们也要上台,没时间换妆造,所以只能拉外援临时顶上。


流浪者盯着站在旁边认真跟着舞者们踢腿的荧,突然想到很久以前他听过的一个故事。


舞台上三个人排练了一会才发现排练时间太少,根本没办法做到相对整齐。


祖拜尔沉吟良久,提出一个大胆的提议:“我们临时把舞剧换成儿童剧吧。”


“离演出只剩一周,儿童剧还要写剧本彩排,会不会更来不及?”


妮露思考了一下:“我觉得可以,舞剧如果没办法做到整齐还不如不做。儿童剧台词少,只需要一个简单的童话剧本。”


荧拿纸巾擦了擦额角的汗,也很感兴趣:“比如说像灰姑娘之类的吗?”


“嗯。”妮露帮她整理了一下羽毛头饰:“可是芭蕾舞元素我好喜欢,荧这样也很好看,我不想舍弃。”


她想了想抱住荧的胳膊问剧场里的编剧:“有什么关于芭蕾舞的童话故事吗?”


“……这一时间哪里想得到啊,还要简单简短把剧控制在五分钟内,哪有这种童话故事?”


舞台上的灯光打在荧的身上,衬得她皮肤雪白,翘起的白纱裙边蓬蓬松松,金发像散发着光芒。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少年盯着荧熠熠生辉的裙摆出声道:“我听说过一个故事。”


所有人都看向他,他眼眸却在盯着妮露抱住的那截胳膊,表情凝滞了半秒才低声道:“……一个很蠢的故事。”


……


儿童剧的排练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荧惦记纳西妲没看过这种短剧,给在净善宫的派蒙传了信。


演出当天,派蒙和纳西妲应约而来,看着坐在她身旁手里还拿着两桶爆米花递给她的流浪者露出一个微笑:“听说这个剧情还是你提供的。”


少年脸色算不上好看,冷漠的点了点头,看向拉开的帷幕。


荧和几位舞者以芭蕾舞姿站在一个高台上,饰演锡兵的演员看着远处的荧,开始念台词。

他看着单腿站立亭亭玉立的荧,突然有那么点理解故事里的锡兵。


故事很短,荧的出场也很短,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动作,看起来只是一块漂亮的场景道具。


勇敢的锡兵经历了一系列的挫折磨难后最终被调皮的孩子扔进火炉。而桌子上的舞者也被风吹进了火炉。


在烈焰中的锡兵伸出手掌去触碰舞者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她抱在怀里,化作一颗小小的锡心。


台上营造的氛围十分感人,旁边几个小孩还看哭了。


流浪者却死死盯着那个饰演锡兵的演员,一股杀气横空腾起。


坐在一旁的纳西妲却好似看破一切,握住他的胳膊淡淡道:“好看的芭蕾舞者谁都会喜欢,不管是锡兵,还是捣乱的孩子。”


他回头看了看似年幼的草神一眼,抿了抿唇没有应答。


派蒙没听懂他们说的话,在旁边津津有味地吃着爆米花。


纳西妲看了看从舞台上下来连妆造都没卸就往这边跑的荧,自顾自笑眯眯道:“谁能说纸做的舞者就没有感情呢?”


……


“好看吗?”荧坐在纳西妲旁边,蓬蓬裙上还沾着大量的金粉。


这里是第一排的角落,不太会影响观众。


纳西妲兴致很高,小手拿手帕抹掉她额上的汗水:“很好看。”


但他们忽略了孩子们的热情。


不断的有孩子看向这边发出小声的惊呼,荧很快发现了这份骚动,站起身向大家鞠了一躬后踮着脚跑回后台卸妆换衣服。


儿童剧是倒数第三个剧目,此刻大家都已经换好了服装道具,更衣室里十分冷清。


流浪者站在更衣室门口,脑袋里心不在焉的想着纳西妲刚刚说过的话。


荧突然开了条门缝,探出半个头看着他:“我今天好看吗?”


还没等他回答,荧又把脑袋收了回去:“算了,感觉你又会吐槽我。”


“……”难得想要夸奖她的话卡在喉咙里。


荧换衣服动作很快,换好出来后门口的人就不见了,她也没多想,出去找纳西妲陪她看完剩下的剧目,让派蒙把她送回净善宫。


所有剧目结束后后台又重新热闹了起来,大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拿出美酒与食物欢庆着演出顺利结束。


荧喝的有点多,大家最后合影的时候她的脸蛋已经变得有点红扑扑的了,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一脸冷漠的少年扶在怀里,被留影机永久定格。


回家的路上夜风有点凉,荧颇有点心惊胆颤的搂着他的脖子,被他以公主抱的形式抱在怀里往家里走。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哪惹他不高兴了会被直接扔下去。


长得这么好看,脾气怎么就这么差呢?


喝了酒胆子大了不少的荧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小幅度地蹭了蹭。


流浪者冷着一张脸,嫌弃道:“头发上的金粉都蹭我身上了。”


荧假装听不见,又蹭了蹭。


他停下脚步,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假装乖巧的荧。


荧紧张的不敢再动,在酒精的熏陶下又觉得有点委屈。


蹭一下怎么了?我还没亲呢!


长这么好看不给人蹭蹭你还有理了?


冰冷的唇落在脸颊上的那一瞬间,她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是亲了吗?


流浪者看着她呆若木鸡的样子,心情忽然出奇得好。


他继续往前走,荧动一动他就停下来亲她一口。


到了家门口荧几乎是开始故意乱动。


【……后续车部分在爱发电:月河奈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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